29 冰血之箭(冷淡抗拒/强吻/冰针放血的/掠食和吸血)_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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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冰血之箭(冷淡抗拒/强吻/冰针放血的/掠食和吸血)

  韩非一心吸着冰水,全然不睬对方。

  于是白亦非把冰棱从他嘴里强行拔出,他伸着脖颈想挽留,唇齿咬合几下,冰棱终究脱口而去,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滑落。韩非倒回床榻闭着眼喘气,滚烫的身体红晕浮动,反而比方才少了几分情欲的气息,连挣扎带动冰链的哗啦声也几乎听不到了。

  “原来这副玲珑身段,骨子里这般冷淡不解风情。”血衣侯轻笑着又压下去,“难怪要用些别致的法子……”他话没说完已经吻上韩非的嘴,直接伸舌搅进口腔。

  韩非本能地立刻想咬合唇齿,却被白亦非迅速钳制下颌。血衣侯连舌头也冰冷无温,却意外的灵活柔软,在他的嘴里翻弄。浓郁的魇神香气息直冲他的鼻尖,比刚才白亦非俯身压住他那时更加纯粹。

  口腔被肆意侵犯,血衣侯的舌尖甚至长到能蹭着他上牙膛后侧那块悬垂的软肉。一阵干呕感觉又顺着胸腹向上涌动,白亦非用钳住他下颌那只手的手掌按住他的咽喉,硬生生把这次肌肉的蠕动压了回去。

  韩非的喘息尖锐起来,屋里又响起冰链挣动的声音。白亦非似乎满意了些,撤回自己游移的舌,却一口咬住韩非的舌。锐利齿尖刺进舌肉,渗出的血珠被他贪婪吸走,鲜血让他的双眼越发明亮,红光闪动。

  长吻在饮血尽兴后终于结束,血衣侯直起身,韩非只觉满口血腥气,但他动了动几乎麻木的舌头,却感觉伤口已不再渗血。魇神香的气息勾动他身体发软,而他早有抗性,吸入又不多,喘息几次就压下体内异样。

  胯下分身被冰凉包裹,灵巧的手沿着茎体挑弄,韩非绷着一股较劲势头,硬是抹去体内丝丝缕缕的快感,仍不肯回应。

  “公子果然很固执。”白亦非套弄分身许久,终于放开手,分身软在胯下。

  “原来侯爷喜欢偷偷摸摸行事。”

  “看来高风亮节礼让大将军之位……”

  “想必也是暗有所图,心怀不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非忽然吐出一串话。他虽然不知血衣侯与韩安私下有交易,但他熟识魇神香。此刻血衣侯反常地禁锢他羞辱他,又带着让他堕落的淫香之气,他自不会认为只是个巧合。可关乎韩王的禁忌,无论如何也不能挑明。他不清楚血衣侯对禁忌了解多少,却隐隐明白对方一再试探他,想要窥探端倪。

  他只能另寻话题,旁敲侧击。

  血衣侯听了这几句话,眼神闪动出两缕精光,挑弄的表情冷下去。

  那条冰棱又塞回韩非嘴里,这次粗圆的头端鼓胀出仿若人类阳根肉冠的形状,捅进他口腔深处摩擦着喉头嫩肉。

  “公子身上冷淡,脑子却让热毒烧得糊涂了。”白亦非冷笑着把他的衣服更翻开,裤子扯到大腿,“我有的是法子调理你,现在看来最佳选择,是放血拔毒发汗排热。”

  寒冰锁链在收紧,韩非的四肢被拉伸到完全舒张,再无挣扎余地,他修长的身板展开在榻上,身下凌乱的衣袍被收拢在一侧,裸出前身和大腿,如白玉的皮肤染着红晕。

  光滑的腰背原本贴在榻上,却因身体被扯开到极限,微微反弓起来,舒展的胸膛隆出两块宽肌,伸张的腹部略微凹陷。白亦非在他腰臀下塞了块贴合身体弧度的冰垫,让他的下体拱起。冰晶聚拢在床榻外侧,寒气散去后是一座剔透的冰雕展台,那上面全是泛着冷气的冰针,长短粗细不一,密集排列。

  “上古伏羲氏以石刺病,才有针灸。九公子现在也可试试这法子的妙处。”

  血衣侯捏起一根纤长冰针,尾端尖细闪着亮光,上端棍柄逐渐变粗。韩非看到白亦非脸上挂着冷冷的浅笑,再看看那根冰针,他别开了视线。冰凉的指尖抚上他两根锁骨正中偏下的皮肤,揉捏一阵之后传来刺痛。

  晶透的冰针几乎贴住皮肤,缓缓地斜着刺入,那一瞬间是强烈锐痛。韩非被完全禁锢肢体,没有丝毫挣扎余地,只有用皮肉颤抖回应这份熬磨的刺激。针尖刺入半寸多,一缕细微鲜血顺着针管涌上针柄,握柄里面中空,很快充满红液,外层裹着发白的冰膜。

  “唔……”

  嘴里塞着如同阳具粗大的冰棱,触及咽喉抽送,韩非只发出模糊的声音。冰棱上不断渗出水液,他本能地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冷的双手撤走,那根刺入的冰针斜着挺立,随着呼吸而细微抖动。很快第二根冰针刺入下方一点皮肉,依旧在胸膛中线上。房间里只剩下韩非断续喘息的呻吟,间歇还有紧绷的冰链发出微小的喀喳之声。

  完全盖住推窗门的冰壁,仿佛隔绝了屋外的世界。晴夜的晚空,明亮的月轮被树枝繁叶掩映,照出摇曳的舞动光影。这处内宫在韩宫纵深的偏侧,几间屋子围出一方小院,栽着一棵繁茂大槐,正开着槐花。

  浅白花盘簇拥在枝条上,层层叠叠并拢垂吊,如许多白蝴蝶聚拢,空气中弥漫淡雅素香的气息,暑热天闻之心旷神怡。

  寂静的院落皎月投影、枝叶藏花,唯一亮灯的推窗门透出模糊的淡白光泽。

  炎热的气息被一门隔开。门里的斗室满是寒意激荡,缭绕不绝。

  红衣的猎人坐在榻上,正在欣赏他的猎物在寒热交织中感受疼痛和快感。

  榻上被缚的猎物穿着青衣玄裤,却空门敞开衣衫半解,裸出一段活色生香的躯体。此刻这具身体的皮肉都在剧烈抖动,身下被一块冰垫顶住,仰躺地拱起腰胯。

  他伸开的双脚被褪去鞋袜,纤嫩的足部在抽搐,脚趾弓着拢起。他的每只脚上,有四根细长冰针插在脚趾间的缝隙软肉里。脚尖收缩后冰针就愈发明显地冷酷伸直,充满鲜红血液的握柄更衬白皙的皮肤。

  脚掌前端的肉垫上有一排细针,沿着足弓外侧一路弯出弧度,直扎到脚跟,在脚骨底面正中围出个小圈。那双脚被汗液裹得黏滑,脚面和脚底的肌肉全都紧绷着。

  他的两手被冰链拽开,掌心朝上,手背以冰架扳直每根手指。十个指尖的十宣穴都正刺冰针,食指拇指交汇的合谷穴也斜插冰针,手掌无法收缩,只能摊开抖动。

  他的前胸从锁骨中点往下,是一竖列贴着皮肤斜刺的长针。胸肌上廓是一排弧起的横向短针,胸肌两侧沿着肉纹曲线刺出弯斜的两路短针,汇拢在胸骨的下端,胸肌的冰针刺入角度更高一些,散开排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精湛技法,肉多的地方正刺,肉薄的地方斜刺,这冰针秘法,既是治病去暑,也是折磨羞辱。猎物一时说不清,身上痛苦和欢愉的体感交错,是舒服还是难受。

  两颗乳尖垂直刺入两根粗长的冰针,握柄不是棍状,而是围拢几枚冰片,被血液填充成白边红瓣的冰血之花。

  胸骨下的腹部,仍是一竖列垂直刺入的冰针,针尖深入柔软腹肉。脐眼的神阙穴,脐下的关元穴都插着明显更长的冰针。

  纤细腰肢收缩的胯骨两侧,两排冰针斜着收拢在胯下,与腹部纵列冰针交汇。每一根冰针都被血液灌满上端。那具躯体原本浮动红潮的皮肉,此刻已完全恢复白皙,更衬身上几处沿着身体弧度排列的冰针之鲜艳。

  居高俯瞰,冰针仿佛排出一枝长箭,竖在身前。红白冰针整齐排列,胸肌上的长针组成箭羽,箭头直指胯下的阳根。

  承受这枝冰针组出长箭的人,自是韩非。

  他浑身都渗出黏稠的汗液,炽热的水气蒸发在表皮,浮动的汗渍让原本干热的躯体有了晶晶亮亮的滋润体感。

  那些冰针不止带来尖锐的刺痛,更参杂情欲升腾的快感。韩非在不停喘息,被塞住的嘴却泄出婉转的呻吟,那根深入喉咙的冰棱仍然粗壮,消溶的水液无穷无尽。

  身上几处大穴被冰针钉刺,虽然减轻了中暍热症的难受,却也随着寒意侵袭身体,让浑身血脉燃起欲望的暗流。

  冰针刺进皮肉的尖端,似乎还散射出无数条细小的冰寒之气,如根须一般穿行在体内蜿蜒,撩拨他最原始的身体渴求。

  他的身体被刻下寒冰血箭,手脚被连心的疼痛折磨,胯下分身却昂然半挺。粗胀茎体只差一点就完全弹起,肉冠随着竖起的分身轻微摇摆,充血的冠头让银环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没被刺入冰针的皮肤间隙游走,偶尔还会插拔冰针。

  “唔唔……呃嗯……”

  冰针在皮肉里抽插,溢出细小的血丝,韩非的呻吟透出难忍地抗拒。

  “公子如此撩人情态,才更适合你。”

  白亦非抚摸着被他掌控的猎物,笑得邪诡而轻肆,猎物身上所有的冰针都在晃动,随着肌肉颤动跌宕起伏。韩非转过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直接交汇在一起。

  那双桃花眼里水波摇荡,几欲决堤,俊秀面容也满是汗液,可眼神中依旧没有迷惘,也不曾失神,更有着和浑身上下透出的情欲不相称的疏离,灵魂和肉欲剥离的坚守。

  他的眼里,只有痛苦和决绝。

  “公子不肯放弃你的心……”白亦非又捏起一根长冰针,“就永远无法解脱。”

  透着寒意的手指沿着下腹揉按,找到耻骨交汇上方的凹陷,那冰针刺进挨着分身根部的曲骨穴,还被捏住反复插拔。

  “唔啊……啊哈……”

  这已彻底不是在针疗,而是点燃最后的情欲开关。韩非亢奋地叫出声,又紧紧咬住嘴里那条冰棱,试图压抑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无法挣扎,平坦腹部因深吸气而塌陷下去,被顶住的臀胯僵直着。半挺在胯下的分身,陡然弹起颤动,茎体瞬间浮出几道血脉纹路,完全粗胀硬挺了。

  挺翘的分身原本会贴向腹部,白亦非却用手拦住,上下套弄起来。

  韩非的呻吟更加破碎,他仰起头,强烈的刺激让他眼角滑下水珠。下体被一波一波酥爽狂潮汹涌地冲刷身体,疼痛逐渐被压过。冰凉的手指划过穿着银环的肉冠,仿佛冰针刺入灵魂的脊髓,快感癫狂到让人战栗。

  双手突兀地开始激烈挣扎,被冰架和冰链完全禁锢摊开的手掌,拼命扭动手腕,直到左手那根插在合谷穴的冰针,因一次手掌翻扭挤压,半截针体全刺进肉里。

  尖锐剧痛反让韩非找回一丝自控,他一边喘气一边把冰针更深地压进肉里。

  “执着痛苦,也不愿沦陷快乐……”

  缠在手腕的冰链发力制止了韩非的动作。

  “你的清醒,才是格格不入。”

  血衣侯一边套弄他的分身,一边低下头。

  “真想就这么毁了你的一切……”

  他舔了舔那根翘起的滚烫肉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不到时候,呵……”

  最终他用牙咬住了曲骨穴上那根冰针。

  “咔……”

  细微的碎裂声,冰针连带充血的握柄被他咬断,针尖留在皮肉里,含着血液的大部分针体都被他吞嚼进嘴里。

  “嘎吱嘎吱……”

  声音像是猛兽进食鲜美的血肉,被咬碎的冰块溅出甘醇之血。

  韩非抖动着皮肉,针体被咬断瞬间是比刺进去更强烈的疼痛,而后留在肉里的针尖缓慢溶化,却带来邪异的酸痒。

  血衣侯一根一根咬断他身上的冰针,仔细咀嚼干净再去咬下一根。痛苦和快感持续碾过他的身体,从腹部到腰胯,从胸膛到乳尖,从手指到脚掌,所有的冰针都被猎物滋润,再被嗜血的猎人吃干抹净。

  “你的血,是我品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白亦非吃下他身上所有的冰针,用舌舔着嘴唇意犹未尽,不吝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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