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谷道之烟(烟丝灌肠/止【2K2蛋】烟杆烫T燎X)_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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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谷道之烟(烟丝灌肠/止【2K2蛋】烟杆烫T燎X)

  韩安如今时间多了,白日里更热衷玩玩韩非。过去他倔强不驯,韩安假时清闲多去宫外游猎,没想过把好时光浪费给他。

  而现在韩非很顺从,按吩咐行事。他原本规律早起前往太书阁,假时变成头一晚先行请示,得韩安允许第二天才能出宫,否则要随时在宫里等候侍奉。韩安若不让韩非出宫,他就在自己居所撰写文章。

  韩非昨天在家宴上那番亮相和表现还真不错,十分给韩安长脸。君王叫韩非过去,就是听腻了宗亲们大同小异的敷衍夸辞,而韩非乖了很久,有心叫他出风头。他让韩安收获了更新鲜和更实在的钦佩,后面得体应对韩安堂弟的暗讽,再博得众人好感。

  比如景伦君。他常和诸国王族游乐,见识的人也多,他和韩安夸耀韩非的出众,让韩安心里着实满足。这个小王弟为人多情,七国惹下不少风流债,也知道不少宫廷秘闻,连龙阳之好都有了解。韩安貌不经意地打听,景伦君和他说了好一阵,更有专行这等房事的奇淫巧具,韩安便和他要了些过来。

  他以前也差人外出民间,寻过不少折腾人的玩意,如那锁具和金铜柱,但大多是折磨调教的淫物,这景伦君给的却是宫内之物,更偏向助兴调情的机巧狎具。

  “王上这是想去哪里尝鲜?要不要臣弟帮您探路?”景伦君还敢调侃他。

  “没大没小!外面不许胡说。”韩安板着脸训斥,手上可把东西全收了。

  “王上放心,臣弟守口如瓶,绝不让您的美人们知道。”景伦君笑得更明显。

  鼻腔窜进一股香味,韩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春色。他的儿子,白皙丰润的臀部依旧在他胸前,只是后穴里不光卡着那块玉璜,还插着一根犀牛角雕刻的圆杆。

  杆头以赤铜铸成小酒盅的形状,用镂出密集细孔的盖子封住,杆身磨制的曲线如勺柄弓起,露在外面的部分有半尺多长,杆柄没入穴眼中被牢牢夹住。那铜盅里虚燃着一些细碎的香料,冒着轻烟,没有明火。韩安握住圆杆晃了晃,他的儿子喘息急促。

  这件玩器叫透骨香,景伦君和他说是从南疆传来的奇物,那里的异族边民擅长采摘一种草叶,晒干后装在铜盅里点燃,可以用嘴吸出提神气息。只是中原民众并不习惯,就有人改动后拿来当做调情的狎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犀牛角磨制的杆身内里中空,杆头用仙鹤的嘴喙做成,像个夹子,以机关操纵开合,微微张开后插进小穴,用力收缩穴眼时,嘴喙被夹动,圆杆会淫乱地翘起摆动。

  比起原物,这根淫器做了些变化。铜盅与杆身相连的弧度部分特意加粗,延接出一段弧状杆身,装了玉质杆嘴。对着玉嘴吹气,气流牵引杆身机关,铜盅里的香料熏蒸更旺,会形成一股股热腾腾的烟气,能吹进后穴,肠道被烟熏会带来奇异快感。

  “再使劲点夹。”韩安拍了拍嫩臀。

  “儿臣……唔……夹不动了……”韩非此刻勉力保持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上身几乎软在韩安身上,汗水一滴滴从他身上滑落,他一边舔着粗挺的肉柱,一边说话,“求父王……把里面的玉拿出来吧……”

  韩安笑着松开手:“你不努力点,熏不完那些香料,就要一直这样。”他伸手去摸韩非的分身,“为父时间很多。”

  君王很清楚,杆头的鹤嘴喙被他捅进去以后,跟弧形玉璜卡在一起。原本能很轻松收缩的肠道内壁,现在却被许多玉石磨弄,撑开的肠肉要花更多力气才能夹紧。

  他对着杆嘴每吹一次,勺柄状的圆杆就会颤巍巍抬起,穴眼里冒出一团烟气。韩非敏感的肠壁承受烟丝的渗透刺激,麻痒钻心,一团团热气在肠道内熏烤融化,仿佛火焰闷烧。随着穴眼收缩,升腾的烟气被肠道吸进去,熨烫过湿滑的内壁再被缓慢吐出。

  小穴就如小嘴翕张,喷出的烟丝一缕缕从穴眼飘散,纯白的雾霭浓郁清香,在空中缭绕盘旋,极富情色暧昧。晶亮淫液随着小穴蠕动而溢出,韩安抹在手上,握住韩非的分身用力套弄,黏滑体液全沾了上去。

  时间慢慢流逝,淫器不知上下翘动了多少次,穴眼里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几乎泛滥成河,韩安都涂抹在韩非的分身上,捋动茎体会发出响亮的汁水摩擦声。

  “咕滋……咕滋……”

  韩安感到手里的分身滚烫充血地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求父王……饶了我。”韩非又开始哀求他,“父王赐的东西……儿臣以后都会随身携带,小心保管……”

  “儿臣……再也不敢说还了……”

  “求求您……拿出来吧……”

  韩非知道,父亲不会让他痛快地射爽,他只要濒临高潮一定会被掐软分身。后穴里玉器撑胀,再加上那根邪乎的淫具一起磨弄,烟气在肠道里盘旋蒸腾,再被蠕动的内壁吐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似乎肠子里被填满了浸透热水的柔软丝绵团。

  他在韩安身前摇晃身体,精巧淫物配合肠内玉石让他颤栗。臀缝伸出的犀角圆杆上下翘摆,卡在穴眼的那块玉璜,随着筋肉伸缩被来回吞吐,暖融融的烟气一次次吹进肠道,铜盅和穴眼会冒出烟丝和香气。

  韩非的臀缝,已被他自己的淫液染得一塌糊涂,潮湿的股沟格外糜乱。

  韩安确实从未见过如此淫景,很是兴奋。

  “含住别说话。”君王命令。

  韩非吸了口气,无奈低头含住父亲的粗壮肉柱,又开始深喉吞吐。

  快感让他的意志越来越模糊,沦为追求欲望宣泄的淫兽,身上感觉只剩下后穴被淫具撩拨、分身被韩安抚慰的舒爽。他每次攀上巅峰想射,腹部和臀肉都会疯狂地抽搐,口腔裹住韩安的肉柱拼命夹蹭。韩安今日没掐软他的分身,而是用手紧紧攥住茎体封死射出途径,等他的快感降落,再开始套弄。

  他一次次被韩安攥紧分身,记不清经历多少次无法射出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嗯呃呃……”

  再一次高潮来临时,韩非原本蜷缩的脚趾和手指,一下扯起榻上软垫,腹部肌肉如同被锤击的鼓皮那般震颤着。他激烈扭动身体发出呻吟,热气喷在韩安胯下,咽喉嫩肉狠命蠕动蹭着硕大肉冠,口腔下意识吸吮,韩安终于忍耐不住,浓精喷在韩非嘴里。

  “嗯——你这磨人的小东西。”韩安用腰胯顶着韩非的脸,畅快淋漓地释放。

  他的手依旧攥住韩非的分身,不能释放的高潮让韩非的痉挛持续很久。

  “吃完了舔干净。”韩安的快感仍然余波激荡,他长呼一口气。

  韩非吞下全部阳精,开始像山猫那样舔着韩安有些软下去的肉柱,在充血的大肉冠上用舌绕着圈地轻缓滑动。韩安感觉手里儿子的分身也平复下来,就松开手。

  他从方桌上拿起一根由硬皮革包裹的粗长杵棒,敲击韩非软弹的臀肉。

  “没射出来是不是很难受?”韩安笑问。

  穴眼夹住的圆杆仍然冒着香气,只是烟丝已经很淡了。韩非舔干净肉柱,回头看了眼韩安手里的柱体,他有些害怕。

  太粗了,圆棒快赶上韩安健壮的上臂。

  “儿臣……不想射。”韩非答得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小东西不是这么说的。”韩安愈发笑得不怀好意,他松开卡紧的鹤嘴喙,把那根圆杆从小穴里抽出来,染着黏液的淫器被拿出后,铜盅里还飘着烟丝。

  韩安把透骨香放在桌上,去拽儿子腔穴里的玉串,鱼鳞玉璜被勾出来后,里面还连着零碎玉器和玉珠,是些半圆或扇形的小玉璧,以及十几颗珠粒,玉器本来用绳带拼出图形,却被韩安打乱顺序塞进去。

  “看看你这张小嘴,多能吃。”韩安拽出全部玉串丢在韩非眼前的榻上,红白相间的玉石串被淫水滋润,晶莹透亮的好看。韩非没说话,但韩安知道儿子一定很羞耻。空下来的小穴吐着黏腻汁水,穴眼一张一合。韩安把那根粗长的柱体顶在穴口摩擦几下。

  “父王……这不行……”韩非惊慌地摇起身体想避开,瞬间被韩安翻身压住。

  “怎么不行?能吃那么多,还不能吃这个吗?”韩安取笑他。

  “这个吃不了……会撑坏。”韩非扭动身体挣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韩安压住儿子腰背,又想挑逗他。

  韩非的挣扎更用力了,像条活鱼翻腾着弹跳,两人在榻上一顿厮磨翻滚。韩安很享受这种压制,儿子的动作欲迎还拒,哄得他欲望高涨,心情好了不少,也就乐于看到韩非在身下扑腾推拒,任由自己把玩。

  美丽的猎鹰,却是他的猎物,哀鸣着为他而张开全身翎羽,这才是情趣。

  在榻上折腾了一阵,韩安越发觉得气血上涌,他把韩非面朝下压住,用腿别开儿子的腿又想拿捏他,韩非忽然不动了。韩安把那根粗柱顶在他臀缝里让他夹着,韩非也没像之前那般挣扎,而是抓住软垫轻声喘气。

  君王正要问话,就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直走到门口才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启禀王上,太子殿下和四公子求见。”

  门外近侍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地恭敬。

  韩安的眉头皱了皱,原来韩非比自己更早地听到了脚步声,他对这小东西的不专心有些不满,想再收拾儿子,于是冲外面喊道:“不见,让他们改日再来。”话音才落,韩非在他身下半转过躯体,望着他摇头。

  那眼神染着一层水气,柔软而恳切。

  近侍还没走,韩安眯了眯眼又说:“等一下,让他们先在外殿候着。”

  外殿是上朝大殿的偏殿,太子和韩宇已经成年,未经允许不能直接进入内宫。近侍躬身领命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

  “想说什么?”韩安低头抚摸着韩非披散的发丝问他,还用膝盖顶着那根粗柱在他臀缝里蹭着,动作很是轻亵。

  “父王……您应该去。”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殿下和四哥不会无缘无故而来。”

  “祭祖结束,能有何事,无非是些玩乐小事。”韩安有些不耐,从昨日就有朝臣请示他是否一起冬猎,比如大将军姬无夜。往常韩安假时确喜外出游玩,不过今年他有个特别的猎物,就没了兴致,都推了。

  “即使玩乐,父王以往也很有兴致,这能疏导您和群臣关系。”韩非依旧劝他。

  韩非的话倒是没说错,冬猎之事,不在狩猎本身,更多是跟朝臣经营关系,和举办宫宴之类的做法不同,游猎更偏重君王对武将的笼络,何况很多人在朝堂上饭桌上深藏不露,在游猎之事上往往会露出本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年为父的兴致就是疏导你。”韩安一口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

  “父王……假还长,何必急于此时。”韩非顺着韩安蹭着他的父亲。

  “怎么,我看你很不愿意么。”韩安抬起上身,目光阴沉下去。

  “并非儿臣不愿……父王不该为儿臣拂了殿下和四哥的面子。”韩非已经习惯他的父亲翻脸无情,语气仍是温顺。

  “他们又怎会知道。”韩安明白了韩非的担心,是怕招惹嫉恨。

  “儿臣与您的内情他们自然不知,但他们却能打听到父王此时是在考教儿臣功课,因此拒绝见他们。”韩非一口气说出。

  韩安没说话,只是眯起眼。

  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反常。

  “况且昨日家宴,别人说者无心,也许兄长听者有意。父王,您该去见他们,安抚两位兄长。”韩非再接着劝说。

  韩安没有理由反驳,想了想直起身,从韩非身上翻开,坐在床榻边沉思半晌,呼出一口意犹未尽的长叹,满是不甘。

  “韩非,要为父去也可以。不过今晚,你要留宿寝宫。”韩安最终谈出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王,您答应过儿臣……”韩非望着他的父亲,一脸恳求表情。

  “为父是答应过你。但是你要为父去见他们,耽误了白日时间,你晚上要补回来。”韩安说得理直气壮,又用手捏住韩非的脸,“何况为父还没玩够你。”

  韩非垂下头,似在犹豫。

  “在这里,为父会让你好好快活。”韩安探过头和他咬耳朵,“为父玩你现在还要和你商量,你可要有点分寸。”

  “儿臣遵命。”韩非终是答应,他又抬起头,桃花眼里亮起了光芒,“若是父王晚上回来,儿臣白日可否去太书阁?”

  韩安看了看他,忽然拽着他按在自己腿上掀起赤裳,对着他的嫩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里霎时浮起个巴掌印。

  韩非忍着没叫,只是浑身颤抖了几下。

  “小东西,越来越会讲条件。”韩安放开他,“为父准了,伺候我更衣。”

  此刻已经快到巳时,窗外阳光温暖,一夜风雪过去,冰花正在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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