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初夜开b(强制见血/SP/【5K蛋】羞辱和抗拒)_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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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初夜开b(强制见血/SP/【5K蛋】羞辱和抗拒)

  再次高亮预警!本篇为番外,有肢体冲突的殴打情节,对抗很激烈~如不接受,请点右上角的××

  文章内容均属虚构,不代表作者本人观念~彩蛋内容接正文后续,是更精彩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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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春季寒气重,虽然已到三月初,凛风拂面仍像刀子划过皮肤。

  傍晚的天色阴沉,四周烛火飘摇,瞧着似乎即将有一场暴烈的春雨袭来。宫女们鱼贯收走残羹,把桌面拾掇整洁。韩非捏着一块软绸布,仔细为红莲擦干净嘴角。

  红莲望着韩非十分开心:“哥哥,今年这道跳水鲈鱼味道如何?”

  “自然好吃,馋得我差点咬掉舌头。”韩非温和地笑,再捋顺妹妹额发。

  “这可是我特意找人请楚地大厨,做出的拿手名菜。”红莲语调骄傲。

  “每年都让妹妹费心,以后不用如此,生辰不过虚长一岁,你陪我说说话就好。”韩非轻轻捏了捏红莲的面颊。

  “那怎么行!”红莲一把搂住韩非脖子照脸亲了他一下,“哥哥最好了,父王只是太忙忘记了,我替他给你过生辰。”

  韩非笑了笑,心思却如窗外阴云。他没忘记半年前在韩安寝宫,父亲差点与他有不伦之合,那一晚凶险的情景历历在目,每每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惊醒,浑身虚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色不早了,你该早点休息。”韩非搂着红莲拍拍她的背,打算起身。

  “啊!等一下!”红莲似是想起什么,松开韩非跑到一边的木柜,这一面大柜比两个红莲还高,上半层是雕花木格,下半层是一排排抽屉。木格上陈设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珍品奇物,无一例外的名贵精致。

  红莲垫着脚打开抽屉,拿出一样物事,又蹦跳着跑回韩非身边。

  “呐,送给哥哥的!”她满脸期待表情。

  小小的掌心里,是一块光滑的暖石。

  相传极西的偏远之地有蕴火之山,数百年才能遇到一次喷发,沉寂后在满山碎石中,偶尔能提炼出这种暖石。石头淡红的色泽,被打磨到手感极好,上面还雕刻着细细的花纹,隐隐描绘出一张富贵的娃娃脸,眉目含笑,神态传情,端是圆润可爱。

  “这是前月你过生辰的礼物吧。”韩非笑了,红莲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宗亲朝臣趋炎附势,每年送的贺礼数不胜数。

  “是啊!”红莲想也不想的点头,又看韩非动了动唇,忽然意识到什么,“哥哥一定要收下,我这里还有的。”

  纤长的手指抚摸一阵暖石,擦出热气,温暖他的手心,比手炉方便许多。早春寒气有些重,若是屋里不燃燎炉,难免手脚冰凉,他知道这是妹妹的一片好意。

  “好,妹妹的心意可比这石头更暖。”韩非不再推辞,抱住红莲蹭蹭她滑嫩的脸蛋,把暖石收入怀里,胸口涌上热流。他站起身和妹妹道别,红莲一路送到门口。

  出了红莲居所,韩非却没回自己居所。他抬头看看,天幕上是大片黑压压的积云,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就要坍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和妹妹吃了晚饭,心情应该很好,他却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不安感觉,故此不想回去,但父亲禁止他出宫,仅允许他去外城听学,也只能在宫内的方寸之地活动。兜兜转转一阵,韩非瞧见离湖岸边拴着一叶小舟,他解开缆绳,摇船划去湖心岛。

  孤寂小岛上伫立着一袭荼白色长袍的清秀身姿,冷风呼啸吹过,愁云愈发浓厚,花树繁茂的枝叶都被刮得凌乱摆动,摇落的花瓣四处飘飞,有些轻轻粘在韩非肩头,芬芳的香味溢满鼻腔,给人一种宁和感。

  韩非知道,自己十六岁了。这半年来父亲与他关系很疏离,几乎没见上几面,当然其中大多是由于他极力地回避。有一晚父亲曾派人传召,要他去寝宫用膳。

  韩非百般推脱不过,只能故意激怒传命的近侍,他说话一旦尖刻起来,滴水不露却又扎心捅肺,甚至差点和近侍动起手来,惹出好一番吵闹动静,父亲竟也没有再多追究,只罚他在院内跪了三个时辰青砖地。打那以后,他再没见过当日的近侍出现。

  韩非抚摸着花树粗壮的躯干,糙砺的树皮刮得他手上有些疼,却莫名让他心安。这处湖心小岛和对岸的一片废墟,是从前的郑国王宫遗址,岛上花树有千年树龄,那片废墟传说是从前郑侯的内宫祭祀之殿。

  目光移动,韩非看到旁边的山崖,那山上是冷宫,曾被一把火烧干净,父亲登位后又命人重新翻建,此时已经修好数月有余。红墙金瓦的宫殿坐落在山顶,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比过去还更气派几分。

  胡乱想了些事,韩非心里平静下来。他看风势渐猛,怕是大雨即将倾泻,还是荡舟回到岸边。天气这般差,想来不会再有麻烦。拴好缆绳,韩非往居所方向走去。

  他住的地方位于内宫偏僻之处,在两排高墙的夹缝砖道上走过一处转角,一队臧青色衣装的近侍迎面冲他围过来。

  “九公子,王上召见。”近侍传话面无表情,当先三人堵住他的退路。深色衣料的近侍把身穿荼白长袍的他困在中间,仿若一盘棋的黑白子,他是被围住的弃子。

  韩非面色一僵,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脊背冷意窜升。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就更觉得手脚发麻。

  嘴唇微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背后已经有人贴上来,直接把他推搡到墙面上,粗麻布横过唇齿勒住他的嘴,他想用手撑墙反抗,双臂很快也被人反剪,手腕几下就被绳索牢牢捆缚,背在身后挣脱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韩非的鼻腔哼出一声粗重的怒音,他没料到父亲竟派人强行劫持自己,就在这深宫之地,丝毫不惧被人发现,一瞬间他感受到韩安志在必得的决心。

  近侍扭住他的手臂押着他转过身,韩非拼命抵抗,但他的身高才只到近侍的胸口,哪里拗得过这些做事干练的侍从。他被推着踉跄走了两步,忽然足下一软,人往地面摔去。身后的近侍踏上一步想拽住他,他趁着两人位置变动,抬腿反踹对方脚背。

  人身的关节筋骨,大多只能向一个方向弯折,若是逆向而袭,往往另有奇效。胫骨与脚面衔接之处有道回弯,容易扭伤筋骨,那近侍完全没防备,让他一脚反向踢中,脚踝一阵酸麻,手上力气也松开几分。

  韩非扭动肩膀甩脱钳制想跑,另一个人跟上他横臂勒住他的脖颈,再伸腿别开他的脚把他绊倒,将他压在砖地上。

  “九公子,王上有命,还请多担待。”近侍嘴上客气,抬手招呼,后面跟随的几人快步走过来,放下一只箍着铜条边框的木箱。韩非的瞳孔缩了缩,还想继续挣扎,已经有人把他的两腿也按住捆紧,再抬着他塞进木箱。这箱子虽然看着不小,但他仍需蜷缩身体才能关进去,让近侍们颇费一番周折。

  箱盖合拢的一刹那,韩非眼里只看到阴霾的天空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

  漆黑的箱子逼仄憋闷,韩非蜷在里面,一路上被近侍抬着行走。头脑一团混乱,浑身气血游窜,他知道,父亲这次是动了真格,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放过他。

  他早就觉察出父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只是君王没有完全放心,还在不断观察试探。如今看来,人手大概已经安排稳妥。他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又无力摆脱,像是看着吊索缓慢套上自己的脖颈再收紧。

  他比过去花更多心思读书撰文,和宫里的教书夫子屡次冲突,只盼着父亲有一天看到自己的见解,或许能争取到一丝缓和余地。他心里明白,自己对父亲没有用,在君王眼里,一个没用的儿子,却勾起父亲对母亲的执念,那么他除了被当做母亲的替代品,承受父亲的欲望,哪还会有其他用处。

  他被动地用尽心思躲避,但还是没想到这件事就发生在今天。他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这是融入他血脉的诅咒。

  箱子被近侍抬着走了好一会,终于落在地上,没听到硬木接触地面的碰撞,韩非知道这是铺着柔软毛毯的宫殿。他心里算计时间和距离,感觉并不是韩安的寝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声远去,他听见殿门关闭的声音,四周随后陷入一片死寂。

  韩非尝试挣动手脚,绳索捆得很牢固,他蹭了片刻就放弃,又用脑袋顶了顶箱盖,外面也被扳扣锁好,无法打开。

  狭小黑暗的空间,在他惊怒交加的心志上引发了更多的不适感,憋闷,委屈,愤怒,恐惧,种种情绪让他愈发烦躁。

  无法挣脱的压抑和绝望,渗透他的心。

  他全力稳住心神,思索一会要如何应对父亲。直到又听见殿门打开合拢的响动,没过一会木箱上金属质感的扳扣一道道弹开。箱盖掀起的瞬间,并不刺目的宫灯柔光投射过来,但韩非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还是本能阖起,漂亮的桃花眼眯出优雅的弧度。

  宽大手掌抚上他的脸庞,指头上薄薄一层茧让他确信这就是带过兵的父亲。他始终难忘半年前在韩王寝宫的经历,自然记得这双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皮肤的触感。

  手掌在他脸上揉蹭一阵,似乎嫌他窝在木箱里没有更多空间,于是解开他嘴上勒住的麻布,拽住他的前襟把他提起来。韩非感受到父亲狂热的气息,不自觉咬住下唇,双腿还跪在箱子里,身体开始发抖。

  “看着我。”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

  韩非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开,心里冒出一丝想争取说服父亲的侥幸。在他还没看清父亲之前,他的脑海已经浮现出父亲的面容,平素威仪端肃,也曾慈爱温和……

  那是封存在韩非记忆深处的样貌,在他九岁之前,他记得父亲喜欢逗他,抱着他和他说话,为他读书识字的聪明伶俐而夸奖他。即使现在,年过四十岁的君王保养得当,富贵的尊容昭示着年轻时定然仪表堂堂。

  然而等韩非睁眼看清之后,眼前这张脸爬满贪婪的欲望。端正的五官显得陌生可怕,一如半年前寝宫那一晚,明明是同一个人,狰狞的表情他却仍然无法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王……您是我的生身之父,您不能这样……”韩非的身体往后倾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不是为父说了算。”韩安揪着衣领拽起儿子,让他几乎贴在自己身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为父准备了礼物想送给你……”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挣脱不开身体,只能仰头看着父亲。他们站在一处贴体靠近,韩非青涩的身长只到父亲胸口,和父亲健壮的身躯比,更显清瘦。

  韩安从不给他过生辰,即使他年幼时还和父亲关系和睦,也未曾有过。当他了解到母亲因难产而死,也就体谅父亲了。

  但此时,父亲却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韩非浑身像被针刺那般疼。

  “是不敢当?还是不愿当?”韩安伸手搂住儿子纤细的腰肢,箍得更紧,盯着儿子俊秀的面容,审视那对桃花眼。

  流线弧度的眼睑上,秀气的睫毛轻颤,宝石般的瞳孔清亮透光,蒙着一层潮气。这双眼睛,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不过眼里的光芒,却又截然不同。流转的眼波浮动几分惊惧,更多的却是潜藏在瞳孔下的暗流,让人无法看透。

  但没关系,今夜君王会彻底击溃儿子。韩安一把横抱起韩非,往床边走去。

  “是不敢……父王,您放了我,背伦丑闻一定会震动您的朝纲基业。”韩非扭动身体挣扎,但被捆住手脚,让他只能在父亲的怀里蹭来蹭去,反倒更撩情欲。

  “不用想乱七八糟的事……”韩安一口回绝儿子的恳求,把他扔在床榻,精织的被褥柔软凹陷,君王抚摸儿子眉眼,“今夜只有你我二人,为父要你做我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非迅速弓着身体后撤,他被反捆双手束紧腿脚,像只硕大的蠕虫,狼狈不堪地缩向床榻另外一侧,扭动的身姿让衣领敞开,掩映的锁骨时隐时现,紧窄腰胯带动圆润臀瓣,修长双腿踢乱了榻上被褥,发丝凌乱垂下,颤抖的躯体更激起韩安的蹂躏欲望。

  君王毫不犹豫地解开围腰,脱去外袍,松开中衣纽带,扑上床榻追逐猎物。强劲有力的手臂压制儿子想逃开的身躯,指节扯掉衣带再撕开袍服。韩非腰带上的玉饰崩飞,衣衽也被朝两边打开,袒露出胸膛,荼白色的长袍下摆被撕出了几道裂痕,有一道刚好在身后,直达臀部,仿佛分叉散开的燕尾。

  “父王……血亲媾和,天纲俱毁,您就不怕走漏风声,祸及君位……”韩非奋力挣扎躲避,几乎团成一只刺猬,想阻止身上衣物逐渐分崩离析,一寸寸被剥离。

  “没人会知道。”韩安压上去,一把捏住儿子下颌扳过他的脸,君王的鼻尖触碰到儿子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躁动,“为父都安排好了,你再没有退路。”

  “绸缎藏火,终会自燃,坚壁微隙,总有透风,父王岂非自欺欺人!”韩非骤然抬头顶撞,他和父亲此时距离最亲近,是最好的反抗时机。额头撞在父亲眉骨与鼻梁交汇处,顶开距离后顺着鼻梁再撞过嘴唇。

  韩安本能地偏头撑开身体,韩非趁势双腿发力蹬着床榻,从父亲压制下抽离,他用反捆的双手支撑半身,侧着半坐起来。长发的丝带已经被蹭掉,青丝披散在颈侧。

  清秀挺拔的两道剑眉固执扬起,野性的火焰终于烧穿瞳孔,炯炯的眸光满载着韩非不肯屈服的倔强,他的表情透出几分凶狠,浑身却散发着被凌辱后的无力感。

  印堂的疼痛唤出韩安的回忆,半年前也是这样,自己扑在儿子身上肆意抚摸时,被他屈起腿脚踹了胯下阳根。尽管韩非还年少,被压制后没多大力气,可那几脚凝聚了他的反抗意志,君王真真切切地被踹疼了。

  如今依然没有改变,冥顽不灵的儿子!

  韩安给了他半年时间考虑,也给了自己半年时间布置,现在冷宫完成翻建,禁军和内侍也全是自己换上的心腹,既拿住他们全部身家性命,也笼络好了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他隐秘行事,外人并不知情,捕风捉影的事,谁又敢置喙君王私行?就算真的被人撞见……只要杀掉不就好了。

  却偏偏儿子不知好歹,此时竟然还要拒绝他。欲火掺杂着怒气升腾燃起,韩安伸手揉揉眉心,唇边泛起冷血的笑容。

  “小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韩安扭住儿子肩膀,把他从床上强行拖到墙边,哐当一声按在窗前的彩漆木桌上,君王抬掌拍开一扇窗,呼啸的冷风灌入。

  窗户框架高大,落地而造,底框上有几排雕花的横木做为阻挡。故此打开后,眼前开阔的风景就一览无余。

  天空划过明亮的闪电,像蜿蜒的怒龙穿行在云层,第一声春雷突兀炸响。

  韩非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倾盆而降,在天地间形成无数水幕。离湖上泛起一圈圈密集的波纹,湖心小岛和花树就在眼底。他明白了这里是禁军严密把守的冷宫,也明白了父亲处心积虑这么久的谋划。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站在那座小岛上遥望冷宫,但这一刻韩非知道,过去的日子在此和他划下鸿沟,不复存在。

  劲风吹动雨丝,打湿了韩非的脸庞,一道道水痕顺着他的额头眼角滑落。几缕零碎的额发贴在脸侧,配上苍白面色,让他更显惊愕无助的脆弱。韩安见他还在愣神,撩起已被撕开的衣袍,就要褪他的裤子。

  裤带松开的一瞬,韩非再次乍起反抗,他猛然扭转身体,用肩膀和手肘撞击父亲,腿上也用力踢踹。不过韩安这次有所防备,轻松挪开身体,放他暂时逃离。

  既然他逃不开,何不享受无用的挣扎,逼他走到退无可退的绝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非跌坐在地毯上蠕动后撤,又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雷声滚滚。

  如同利箭的白光照亮韩非的姿容,青涩秀逸的少年人如此狼狈,脸上反而透出愤怒的神情,让他看起来难以靠近。

  “父王这般待我,又置母亲于何地?”韩非颤了音地问话,带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闪电光芒也让他清晰看到,父亲脸上只有欲望的疯狂,没有一丝亲情的顾念。

  “你的母亲?”韩安冷笑一声,欺身朝儿子压上去,揪扯他的发丝按住他,“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离开为父?”

  韩非闻言眉头皱起,心尖仿佛让锋利的刀刃划了一下,但太过快速,他还来不及泛起痛楚,父亲的话再次砸进耳膜。

  “是你害死她,逆子!你难道不该为此赎罪么?”韩安狞笑低语,阴森腔调里裹缠欲望的暧昧,“韩非,替你母亲服侍我,只要你做得好,为父不会亏待你。”

  “像小时候那么乖,为父会疼爱你。”韩安拽着儿子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是你的母亲留给为父最好的礼物,今天我也送你一份当初你母亲同样领受过的厚礼。”他边说边蹭儿子身体,胯下掩在裤裆的一团硬物触感清晰。

  “而且干你的话,还不用担心再有个逆子了。”父亲尖刻的言辞剜进血肉。

  心脏被切割之处,那道看不见的伤痕,悄然溢出鲜血,张牙舞爪地蔓延。反抗气力被一点点抽离,韩非浑身疼到抽搐,无形的痛楚随着血脉扩散。窗外狂风卷起雨珠洒在桌面,电闪雷鸣反让眼前变得模糊。

  身上的白袍一片片崩裂扯碎,凌乱扔在四周,被反捆的手腕还挂着半截残缺的袖子,韩非几乎上身赤裸,皮肤白嫩光滑,肌肉紧实却不坚厚,玄色长裤掩住最后的阵地,父亲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圆劲弹的手感,让父亲满意赞叹。

  君王扯掉儿子上身最后一片残缺衣袍,抬手扔在一边,但原本在前胸的衣衽碎布却不是飘飞,而是沉沉地坠落。一块淡红色圆石摔出来,在地毯上滚动几下停住。

  韩非空茫的眼神看到这块石头,忽然亮起几分光彩,像冬日里糊满雾气的铜镜,擦去水渍后,镜面仍旧光可鉴人。

  亢奋的父亲没留意这细微变化,正解开儿子腿脚的绳索,想扒掉裤子。

  韩非挣动腰胯避开父亲的手,他被压在地上趴着,费力翻扭身体扬起头,目光移到父亲身上,昏暗光影让君王的脸模糊不清,那双燃烧兽欲的眼睛灼灼盯着他。

  “父王是认真的吗?”韩非轻声问。

  韩安嗤笑一声:“小东西,你以为我有闲工夫在这里逗你玩?”

  韩非吸了口气,两道剑眉如羽翼般振翅而起,让他的眸光也显出锋利,连桃花眼原本柔和的眼尾都看着更尖锐。

  “所以您方才所说也是真的了……”

  这句话出口,韩安脸色阴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阳交合而孕,此乃天纲伦常,父王说我害死母亲,可这是谁种的因果?”

  韩非又说一句,父亲的眉毛也压下来。

  “天伦之乐膝下承欢,父王执念何故异于常人……”韩非唇角勾起模糊地浅笑,“莫非在您的眼中,母亲当年不该为您繁育子嗣,而是……与您另有隐情?”

  “啪——”

  质问的话音还没落地,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裹挟劲风的指掌打在韩非脸颊,震得他偏开头。清俊的面容落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唇边也淌下一缕鲜血。

  “为父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副尖牙利齿。”韩安欺身而上,捏住儿子下巴,唇齿强行吻上来,舌尖先舔去嘴角鲜血,再蛮横地往韩非口腔里入侵。

  “唔唔——”韩非想撇开头,但父亲死死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强势的舌头在他嘴里恣意舔吻,撩拨他的上下牙床,贴着口腔内壁滑动,最后去捕捉他的舌。

  父亲压在上位,儿子被禁锢在下位,两具躯体紧紧贴住,随着挣扎不断厮磨,韩安想挤进儿子的两腿间,可韩非硬是不肯打开腿,他腿脚的绳索被解开,比原先灵活得多,反而把双腿并拢蜷缩,企图顽抗。

  但韩非的双手还被反捆,父亲结实的身躯慢慢压得他喘不过气,挣扎也愈发无力,他的舌头还在躲闪,父亲的脑袋晃动几下,喉咙发出像是饥饿猛兽的沉闷低吼,更深索取儿子的回应,两人唇齿无缝贴合。

  舌尖被父亲勾住吸吮的瞬间,韩安身体自然而然地顶了顶,露出一道缝隙,韩非毫不犹豫屈起两腿猛蹬君王的腹部。健壮腹肌本能地绷紧,阻挡踢踹的冲击力,但强烈疼痛仍旧袭来。韩安掐住儿子下颌的手劲略微松懈,韩非跟着咬住父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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