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领导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台下的酷哥衣衫不整,低喘不断_【总/攻】七色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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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领导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台下的酷哥衣衫不整,低喘不断

  六点整。

  “尊敬的各位来宾,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今天,是我校第...个生日,我校..”

  台上讲话的领导情绪很激昂,但坐在角落的陈睿却完全没有心思听。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腹部上,在那里,衬衫下摆的扣子已经被掀开,下方饱满结实,轮廓分明的腹肌却没有完全展露,犹抱琵琶半遮面。

  琵琶是季攸的手。

  季攸修长的手指在身旁酷哥的腹肌上一点点摩挲着,似乎在试探运动队男生的体温,又好像在比划肌肉的轮廓,窸窸窣窣的是衬衣下摆被划动的声音。

  “硬邦邦的,很紧张吗?”季攸另一只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用力下压,降低酷哥的头部高度,方便把嘴凑到他耳畔。

  湿热的呼吸吹拂进陈睿的耳蜗,激起这个高大男人的一阵战粟。

  陈睿当然很紧张,这里是近乎坐着五千人的观众席,领导就在台上发言,近在咫尺的就是他泳队的队员,而他却像个会所点的鸭子一样任由身边的顾客扯开衬衫,对自己辛苦锻炼的肌肉动手动脚。

  他能感觉到腹部肌肉上季攸手心的热度,耳畔湿漉漉的气息似乎也是助燃气体,仿佛有魔力一般,心中似乎有什么被点燃了,渐渐腾起的火焰向四肢百骸蔓延,他难耐地喘息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低嗓门回应,可惜粗重的喘息让这句话断断续续。

  “嗯..没...是激动..的,请...请...您...继续。”

  说着,他努力加深吸气,尽力放松腹部的肌肉。

  季攸很满意他这个反应,在男人结实腹部的手继续摩擦,手指灵活地摆动,不经意间,指甲剐蹭到腹肌边沿。

  随之而来的是耳畔一声粗重的喘息。

  季攸加大压在酷哥宽肩上的手部力量,男人顺从地继续弯腰,原本笔直挺拔的身躯压缩后倾,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季攸能借助台上反射过来的微弱光芒看清酷哥那浓密极具压迫性的剑眉。

  此刻,剑眉不再如平时那般平整笔直,而是微微皱起,显示其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季攸另一只手下的力度也渐渐加大,不再满足于只是摩挲,开始按压揉动,他能明显感觉到手心慢慢变得滑腻湿热。

  酷哥被他玩得出汗了。

  “你听,你们台上的领导讲得可起劲,好像姓叶吧,是你们副校长?你应该不少见吧,他知不知道他在台上讲得慷慨激昂,而你,你这个泳队队长,在这犯贱被我玩腹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百XX年前,洛城平地惊起一声雷,因为我们洛城大学成立了!”

  凑巧一样,台上叶副校情绪越加激动,突然放大了音量。

  “呼...”

  季攸调侃的话音刚落,就迎来叶副校大增的激昂音量,酷哥全身猛然一颤,踩着aj球鞋的大脚脚趾下意识蜷曲,仿佛有一道有形有质的羞耻感从趾间传出,经由脚掌心,他粗壮修长的大腿,劲窄有力的公狗腰传递到宽阔的胸腔,给心脏增添一个加力泵。

  季攸说的没错,叶副校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位校长常常为运动队的各位颁奖,领奖的过程里他听到的鼓励不在少数。

  想到这位校长在慷慨激昂发表讲话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陈睿心中的羞耻感就一波波涌起,戴着劳力士机械手表的强健手臂死死抓住底下塑料座椅的边角,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上青筋暴起,两条健壮长腿在座位下绷地笔直,其他各处的肌肉也由此紧绷,唯独健硕凹凸有致的腹肌却仿佛在与内心作对,八块腹肌全都在饥渴叫嚣着,想要更多,更柔和的,更粗暴的,揉抚,刮搔,掐弄

  陈睿明显感受到这种渴望正不可抗拒地从腹部向着全身的肌肉辐射。

  季攸放在陈睿腹部的右手慢慢地上移,转移到了他轮廓明显的宽厚胸部,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片湿漉,衬衫与肌肉几乎黏连在一起。

  季攸低头凑近观察,果然,陈睿宽厚的胸膛濡湿了一大片,其中以深邃的乳沟处最为明显,衬衣被汗液浸湿,与肌肤贴合在一起,衬衫带扣的长条衣襟甚至有部分被包进了中央的山谷深壑,黄豆大小的乳粒在两座平缓的山包上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他稍稍运力,把手刺入陈睿衬衫与肌肤的缝隙,把衬衫从汗水中拯救出来,而后手腕一翻,就把握住了陈睿宽厚饱满的胸肌,一手勉勉强强把握住陈睿一只宽厚的胸肌的大半部,指缝和指尖之外无可奈何得空出部分结实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上缓和得揉捏起酷哥的胸肌,吐气低语:“奶子蛮大的,你们搞游泳的奶子都那么大么,那个贺明礼奶子多大你知道吗?“

  “你们是不是互相玩过,把奶子玩得这么大。”

  陈睿微微侧头,似乎想要躲避那有魔力一般的湿热气息,回答夹杂着细碎但沉重的喘息:“我...我不知道..平时没注意...贺明礼胸肌也...也大的,具体..具体我...不清..楚,没..没玩过,我的...奶子就...只给您...您玩。”

  “没玩过,那他现在怎么在看你。”

  粗重的呼吸声突然间消失了。

  贺明礼在看我,他发现了?

  陈睿感觉脑子嗡嗡的,浑身被欲望抬高温度的血液转眼间被冷却,胸腔中的心脏仿佛丢失了刹车柄,砰砰声前所未有地激烈,似乎下一刻就要从他宽厚的胸膛跳了出来,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被队员发现这个淫荡样子的场景,原本被队员们敬爱佩服的队长暴露了骚逼形象,他们会怎么看自己?

  陈睿屏息着小幅度往贺明礼方向侧侧头。

  看见两人低头认真看着手机,他方才大呼一口气,沉重的喘气声出奇频繁,额头上汗水横流,随着线条感清晰的侧脸,性感的下颔下滑,最终滴落挺起的胸肌上,为胸口的衬衫再添一道湿晕。

  他激烈的心跳总算渐渐缓和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台上叶副校陷入最后的高潮。

  “洛城大学的桃李故事...全国...流芳”

  季攸另一只手伸到了男人的胯下位置,湿漉漉黏答答的,和汗水的感触不同,他五指弯曲,成交握状,顺着坚挺的大屌硕大的龟头掐上酷哥的马眼,果然,粘稠液体的源头就是这里,湿哒哒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从这里流出。

  “鸡巴也湿了,啧啧,叶校长在说学校的桃花,梨花诶,我闻到你淫水的味道了,那个梨花有没有你的水香,还是说你的菊花?”

  季攸,故意曲解了台上讲话的意思,揶揄道

  陈睿球鞋里大脚的脚背绷紧又放松,脚趾蜷缩又张开,心下的羞耻感多得有些麻木,本来也再做不成多余的动作,但听到菊花一词还是感觉雄穴一阵瘙痒,抓住座椅的手臂肌肉一绷紧,浑圆挺硕的屁股难耐地磨蹭座椅底部的隔栏。

  他被羞耻和异常的兴奋充斥的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身侧这个玩弄自己的男人掏出大鸡巴给自己骚痒得要流出水的男人雄穴止痒的场景。

  “嗯哼..啊..”

  受到脑中虚幻的场景刺激,陈睿粗重的喘息声里混进了低吟。

  季攸继续摆弄着酷哥的男人骄傲,玩闹似的沾着前列腺液体,来回涂抹男人胯下私密的大腿内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下身,鼻子吸气,继续打击道:

  “味道很腥啊。”

  “你说旁边那个不认识的同学会不会也闻到,他现在憋得慌的样子是不是不好意思问。”

  陈睿这次没有紧张得屏息,也没有侧头查看旁边的同学,他浑噩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成型的念头:随他去吧,他喜欢就好,被玩玩肌肉就鸡巴流水的自己本来就是骚逼,只要以后能被大鸡巴止住屁眼的痒,其他都无所谓了。

  “怎么这么多汗,还全都湿了。”季攸继续在他耳畔发声,声音中显然带着笑意,这次格外舒缓。

  “还有这里。”

  陈睿感觉那湿热的气息在耳边一晃,就缓缓上移,而后眉间感受到一阵湿软,他全身都僵住了,努力放松肌肉做的深呼吸彻底破了功。

  季攸舔舐了一下酷哥紧锁的浓眉。

  他退回陈睿耳畔,极其轻微地说出体验:“咸的。”

  宛如蜻蜓点水般的两个字,两枚莫名其妙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睿却从中咀嚼出了什么,一次次恶劣而霸道的惊吓格外确切地宣示着对自己的主权

  那唇瓣浅淡又不容忽视的温度,舌头霸道的力度和本身的柔软,又分明在主权的同时告诉自己别怕,他在!

  砰!

  砰!

  砰!

  心跳如擂鼓,又似雷鸣,似乎久旱的土地一日间天降甘霖;好像有无坚不摧的利剑斩断了顿锁心灵,经年累月而分毫不损的精金锁链;又仿佛神话之中的大斧开天辟地般劈开了胸中混沌拥塞的块垒。

  这种感觉很奇妙,晕晕乎乎的,他对自己的身体重量失去了概念,灵魂仿佛在云端,或许是海底,物理规则在此刻失去了权威——他在自由地飘荡

  不,大概珠穆朗玛峰颠也遥不可及的云端的缥缈,海底两万里中亦无法可见的奇幻的瑰丽都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这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一种灵魂归属感。

  陈睿心中压抑已久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唇舌间溢出。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音。

  面色潮红的酷哥抿着薄唇,紧紧闭上双眸,转瞬之间又睁开。

  心中的失望须臾散去,他陈睿有这个自信,让主人承认自己。

  就在台下两人的唇舌启阖间,台上到了下一个环节。

  叶副校简单介绍了下接下来优秀校友发言环节中校友的身份。

  “哦,天盛的老总啊,竟然是我们校友。”徐林很熟悉这个公司,或者说洛城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个公司,它以及背后的母公司集团几乎垄断了大半个中原地区的电子信息产业和能源行业。

  “好年轻,是富二代啊。”见着台上出现的挺拔身影,徐林满眼羡慕。

  “好帅,英俊还多金,我宣布他是我新任男神。”旁边有女生在低呼。

  徐林听了心里很不舒服,有些嫌弃地预测道:

  “我打赌又是那老几样,给我们灌鸡汤,也不知道他们这种靠爹的有什么资格炖那些鸡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明礼深以为然点点头,但并不完全认同:“鸡汤八九不离十,不过这位学长能那么早被家里放心放权,能力肯定是有的,不完全是靠爹。”

  一片嘈杂中,季攸这一角却十分安静。

  他沾着可疑淫靡液体的修长手指悄无声息地凑在酷哥脸侧。

  陈队长原本泛着凌厉气息的帅脸收敛了绝大部分锋芒,双眼中锋利的目光褪去,仿佛有迷雾笼罩,温和而茫然,薄唇微启,伸舌缓缓舔弄着男人手指上自己的体液,温顺中透着十足的淫靡。

  季攸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他知道,今天他对这个帅气的酷哥进行了一场更近一步的驯养,洛大炮王被他击碎了更深一层的心理枷锁,

  “接下来有请徐先生为我们讲话,大家欢迎。

  待众人雷动般的鼓掌声平息,台上西装革履的英俊年轻人正容发声:“大家好,很荣幸能作为优秀校友被邀请来参加校庆,我在此祝母校生日快乐,蒸蒸日上。”嗓音低沉但咬字清晰。

  顿了顿,他脸上挂上淡淡的微笑,继续道:“亲爱的学弟学妹们,四年前,我还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停顿可能大家已经在猜我会怎么传授成功经验了。”

  嗯?和预想不一样啊,这么直球?

  和面露疑惑的徐林,贺明礼一样,台下的观众们都从这话里嗅出了不用寻常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上年轻人轮廓深邃的帅脸上,礼貌性微笑变得神秘起来。

  不短的停顿后,他右手不算郑重地往侧边一摊,带着几分轻松亲和的语气调侃道:“但是我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猜错了,我有自知之明,在这个地方一定没有你们老师讲的好,就不献丑了。”

  讲到这里,他忽而再次肃容,比最初更为庄重,甚至算得上虔诚,一字一句道:“我就只讲一句。”

  他凌厉而庄重的目光扫过观众席,最终停在半空不知名处,继续言道。

  “祝大家在这里遇到一些难忘的事,遇见足以珍惜一生的人。”

  “我的讲话完毕,谢谢大家。”

  一个鞠躬,这位年轻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中洒脱下台。

  “我错了我错了,学长爽快,这才是真男人该发的言,就冲他讲的少,这巴掌就该给他拍红。”徐林大力鼓掌后,转头和兄弟讨论。

  颔首认同后,贺明礼补充道:“他的祝福也像那么回事,这学长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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